2010年3月20日
回憶千千岩【2010 TELDAP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
以下是千千岩力博士,受邀2010 TELDAP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於2010年3月4日,台灣中央研究院,
所作演講內容,因覺得演講難能可貴,且精彩有趣,
請教熟稔日文的父親,協助翻譯而成。
在此略作分享(如翻譯有誤,請不吝告知)
千千岩助太郎和台灣原住民建築研究【研究的軼聞花絮】
講者:千千岩力博士
*藍色是千千岩力博士的內心話。
大家好!我是千千岩力先生。剛剛主持人對我有很豐富詳盡的介紹。但是我其實只是一位在日本大學的教授而已。我念法律,專攻勞動法。
今天受邀參加這麼慎重嚴謹的研討會,我覺得非常惶恐。為什麼呢?因為我不是台灣的原住民族,也不是建築學者。當作這樣的演講來賓,請我來演講這些,我覺得有些不適合,因而恐慌不安。千千岩助太郎是我的爸爸,以下簡稱爸爸。爸爸在日本所留下來的研究資料,對我來說,只是一位資料的提供者而已,要進一步說明淵源的話,我是在日本,一個小小的民間團體,擔任台灣原住民族交流會的會長。因此,關於台灣原住民族的事情,我也不是全然不知,也說不定。
所以這樣不太有資格的我,收集爸爸台灣原住民資料的軼聞花絮,原諒我,我今天就來講這一部分。關於蒐集原住民資料的種種過程花絮,可以當作這次專題研討會引導的話,我就備感榮幸了。
爸爸來到台灣後,遇到很多有人情味的人們,再來,遇到了玉山和很多很多美麗動人的山岳,然後,遇見了台灣原住民的文化和出色的智慧,如果沒有遇到這樣的文化,爸爸的人生,我在想,可能也是小小的。爸爸會這麼傑出,就是因為遇到了這樣的文化,並且改變了他的人生。
還有,爸爸在台灣原住民研究的最初起點,是在台北工業學校,現在的台北科技大學,在這裡,學校很重視很珍藏這些資料,讓北科大保管,這是爸爸最高興的事!在我內心,我深深的代替爸爸向北科大感到感謝之意!
再者,今天並不是替千千岩助太郎宣傳,這是我今天特別強調的,這是爸爸本人最討厭的事情。
首先,從這種話開始 (1)
在我小小的記憶裡,只有羊羹和酒 (所謂對食物的恨吧!)。大概在我六歲時,曾經看著爸爸背著很大的背包,然後我在後面送行。在玄關時,爸爸跟我說,你要提提看嗎?爸爸這樣講,我就吃盡力氣提起,但是背包卻連動都不動,當然那是個非常重的背包呀!其實我知道在那背包裡,有羊羹二十條、酒二十瓶以上,因為在前一天,爸爸正在裝背包時,我一邊流口水,一邊看著爸爸把羊羹裝進去。羊羹和酒是我長時間的疑問,一直以來的懷疑,為什麼拿這麼多酒和羊羹。
從那個時候開始,經過了30年後的1970年,我終於有機會和爸爸一起到梨山。我們一抵達梨山後,就在公車站辦公室,以泰雅族人為中心的歡迎會,歡迎爸爸,有村長和爸爸的老朋友,心情很好的邊喝酒邊聊天,過了一會兒,看起來像是這個歡迎會裡的原住民紳士頭目,悄悄的前來我旁邊,就開始輕聲的說著許多話給我聽。這時候,爸爸和村長們喝的正開心,完全不知我的情況。
紳士頭目對我說:【你是老師的孩子嗎?我和你爸爸去山裡好幾次了喔!你爸爸非常疼我,在我差不多十五歲左右時,還是老師挑行李的行李夫,因為經常爬山,所以一點也不覺得累,就算再大的行李,我們也能搬上去,但是我們總在到達山頂前等老師,你們身體都太沒有力了喔!這些山我們都爬過,對我們來說輕而易舉,但要是先到山頂上,對老師很失禮,所有我們都不敢超過。一旦到達山頂,老師就會馬上拿出酒,並且整瓶直接喝,老師先喝一口,那個瓶子就輪著讓我們來喝,但是我們因為好喝一直喝下去的話,老師就會說:【不可以喝太多!】把酒拿回去。(說到這裡,紳士笑了出來!)雖然我們從來不刷牙,但是老師一點也不在乎,直接緊接著喝下去。因為老師一點也不在乎,族人內心都非常高興。大家喝完之後,老師就開始發好甜好甜的羊羹,給我們作為拿回家的禮物。】
一瞬間,三十年來的疑問,全部都解開了。所有對父親的酸甜苦辣情緒,都在瞬間流下眼淚來。但是,最近我才發現,爸爸在日記寫道,【力,你在梨山喝得爛醉淚流,不省人世】。
~呀!總而言之,爸爸什麼都不曉得,像這種做研究外的小花絮,爸爸什麼也不知道。
再來,登山和調查研究的話 (2) (2-1)調查研究的出發
研究的最開始,是從1934年12月28日到1月5日,好像有一個機會由高雄州的大武山3231公尺、霧頭山2822公尺縱走。爸爸在那裏縱走的過程中,遇到排灣族人,大武山、霧頭山的周圍都是排灣族地盤範圍。下山時,爸爸不經意的看著風景,在沿途望到了很美的排灣族部落和住家,看到濃紫色且發光的石板屋頂光芒,又看到住家黑、紅、白這樣天然顏色的柱樑窗戶,還有,柔和圓融又美麗的青年和姑娘們,不由得注目著他們。因為有這樣的感動作為原動力,爸爸才決心開始研究台灣原住民住家。爸爸先去拜訪頭目的家,我有聽說過這件事,爸爸因為這樣去住頭目的家。
可是呢!在聽我演講的各位!爸爸把自己說得這麼好聽,其實只是單純的被原住民美女吸引而已。因為呢!第一,這時候是日本最隆重的過年,爸爸難道會忘記嗎?第二,媽媽懷孕,我這時候正在媽媽的肚子裡。~這是我多說的啦!
(2-2)入山(入蠻)許可手續,原住民狩獵地區問題,慎重人選
和現在不一樣,當時的調查研究,要入山非常困難(我現場要跟大家說抱歉,當初日本把這裡說成蕃界,是非常非常失禮的事),如果要進入蕃界,一定要到警察駐在所辦理入山許可手續。以前我們都說,原住民會出草(切頭取首級),現在已沒這種習慣,但是為了安全,還是必須有入山許可証。因此,要入山時,需向駐地派出所日本警官,事先溝通確認。譬如1938年1月,高雄布農族調查的時候,爸爸他們那一隊,因為4年前沒有入山許可証,初登頂關山3666公尺,山下南方2175公尺的駐在所就派了一個警官和布農族警察來保護爸爸和他的助手兩人。布農族最有名的タマホ社是這裡最兇猛的部落,到了1933年被日本管理38年後,才投降。當時一般訪問,非警察或軍人身分的,爸爸是第一位,為了小心謹慎,駐在所再三叮嚀爸爸注意安全,並且告知爸爸,調查對象的頭目住家,說不定還有激進的族人。(這個駐在所在2175公尺外圍,爸爸要調查的對象位在深山內,所以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還有,原住民族狩獵區域嚴密,但是在深山裡,沒辦法用眼睛看出界線,所以這裡也有可能有不同族群的狩獵區域和範圍,如果沒事先徵求族人同意進去,會被當作是強盜,也無話可說。所以,到達目的地前的詳細路線設定,警備和嚮導人選都非常重要。第一天要去哪,去哪一族,再來要和哪些不同族的人溝通,需要找人面或人脈廣的族人,或是大家都認識的長老頭目。但是有時候,到了那裡後,才發現想找的人不在,來來回回往返也曾經發生過。
此外,還有山的名稱困擾,有原始的原住民稱呼,有台灣平地稱呼,還有後來日本稱呼,最後還有沒稱呼的,所以大家商量溝通,意見不同的情形也曾發生。
再來,タマホ社的頭目家,不愧是最後抵抗的部落,因為所處地勢絕佳,且頭目住家是一個26人住的大家族住屋,難怪這是最好的要塞。爸爸抵達部落時,住家裡雖然沒大人,可是由於原住民警官的翻譯,很順利就完成了調查。但在,當爸爸準備回駐在所時,族人聽到小孩吶喊的暗號聲,有幾個族人先跑回來。爸爸看到後,先將準備好的日本酒禮物送給他們,族人也很高興有重要人物來到這裡,邀請爸爸晚上在這喝酒,然後住下來。可是,想起昨天駐在所警官交代注意的事項,他決定回家。就在這時,突然間,大人陸陸續續回來,把門窗關起來,室內變成黑暗封閉。【當時,真的很緊張很恐懼,以為一定會被殺。】爸爸曾說過這樣的話,我還記得。
就在門窗關起來後,有一隻雞被抓起來(タマホ社族人習慣將雞豬飼養在家)。族人很有禮貌的對爸爸說:【你都來到這裡了,我們也收了您的禮物,晚上不能在這喝酒,太遺憾了,拜託你將這隻雞拿回去吧!】並交給爸爸一隻雞,最後將門窗全都打開,這時爸爸的心情才放鬆下來,和大家握手離開。
(2-3)護身用的槍枝,借用和再借用
入山時為了自衛,可向駐在所借一或兩支槍及子彈數發,但是每當爸爸借到後,就會馬上給原住民嚮導,讓他們自由使用。【雖然槍是禁止的,但山裡的男性是狩獵民族,拿到槍都非常高興,也很勇敢,拿槍完全不需任何瞄準,碰!每發必中。因為每天都有獵到許多動物,所有每晚都有喝酒慶祝。最後剩下的,大家就會公平分配,連豬腳一隻也是按照人數分配,實在有趣。】爸爸說。獵物有豬、山羊、猴子等,但再怎麼烤也半熟,好像爸爸幾乎都不太敢吃的樣子。
再來,原住民的狩獵槍法是放在腰際周圍開槍,而且每發必中,爸爸一直感到不可思議的樣子。
(2-4)照片一定要寄達
調查時,除了實際測量外還會拍照,爸爸一定會把有拍到人的照片,寄送給他們,不然就是親自拿給他們。【幫人家照相又不寄給人家的人,也有這樣的人!】爸爸生氣的說。對原住民族人來說,有生以來第一次照相,對家族是一種寶物。
我們家不管搬到哪都有暗房,可以自己洗照片。我從六歲時,開始很快樂的幫忙,但是有時候厭煩又半開玩笑的幫忙時,爸爸就會用很嚴格的責備聲罵我。
(2-5)關於劉三富教授
劉三富先生是福岡大學文學院教授(文學博士),我都稱呼他為正雄,他則稱呼我為哥哥,有如下的來龍去脈。正雄出生於梨山沙拉茅社,他的爸爸叫做ウマオ.サタン。 爸爸是1938年8月去調查時認識當時在當行李夫的ウマオ.サタン,他長得很清秀聰明,在建築實測時,反應很快,理解能力很強,是一位很優秀的青年。雖然1968年,爸爸想再到梨山會晤ウマオ.サタン,但二次大戰台灣義勇兵出征時,在南方戰死了。正雄是ウマオ.サタン的第二個孩子,因為ウマオ.サタン的過世,所以爸爸想照顧正雄,為此,正雄家族都抱持很大期望。爸爸花了五年時間,在日本的教育部、法務部、外交部奔波交涉,讓他順利到日本福岡留學,在福岡半年間安排正雄住爸爸博多的家,爸爸當時在九州產業大學擔任工學院長,並安排正雄在此讀書,後來,並讓他到九州大學研究所繼續深造,直到拿到文學博士。
讓爸爸認定值得栽培的人,爸爸就會徹底協助到底,雖然我自己說爸爸很偉大,這樣很冒失,但是現在日本高層建築界裡,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建築師,郭茂林先生,就是爸爸在台北工業學校遇到的,爸爸從來沒有看過像郭茂林先生這樣,非常傑出聰明的學生。所以,爸爸就設法安排他到東京帝國大學的建築部深造。爸爸擔心郭茂林,還讓他掛著一個牌子出國,雖然只是很小的幫忙,但是確實有這樣的小事情。
~自己的孩子都不關照,都在幫忙別人的孩子,到今天我才深刻了解。
(2-6)蘭嶼(紅頭嶼)關於シマガン先生
1937年舊稱雅美族(現在稱達悟族),爸爸住在這,當時13歲的シマガン,曾經幫忙爸爸調查實測,也是非常聰明、傑出、單純、純情的少年。1940年那一次,爸爸也讓他來幫忙,但是那次要回去時,因為船隻突然就要開走,和シマガン還來不及連絡,就提早離別了。シマガン先生寄信到台北家中,信中內容好像是這樣的:【我在隔壁野銀部落時,老師就回去了,我哭得很傷心….】。
爸爸在1969年,經過29年後又再次到蘭嶼和很多老朋友相會。爸爸嚇了一跳,大家都從少年變成人了。可是,爸爸對族人的名字還記得一清二楚,這一點連我也很感動。當時,父親最先去訪問的是シマガン,一開始連那裡的族人和シマガン都認不出爸爸來,但是,當他們想起的那一瞬間,竟然高興的和爸爸相擁相抱,並且告訴爸爸說:【我知道!我知道!老師以前把我當作自己孩子愛護、照顧,現在我已經42歲也有孫子了,這一次老師要停留多少天?】爸爸好像有這樣子說過。還有,爸爸一抵達時,族人就會把他們自己手邊的工作先放下,來幫忙爸爸當導遊。在隔年,1970年,要離別時,族人這樣說:【下次什麼時候再來呀?我們達悟族都只能活到50歲左右,再早點來吧!】爸爸曾說原住民有說過這樣的話。
シマガン現在的名字是,シヤプン. パガパツン(廖株)氏。可能在座的各位應該都知道吧!?生了孩子以後的達悟族,雙親名字就要改變,會變成:某某孩子爸或媽,爺爺、奶奶也會一樣改變,所以シマガン先生,生了孩子後就會改名。是不是這樣子,所以才有他已死的傳聞,爸爸當時也受到很大的衝擊和刺激。
但是,到了2007年,我才知道シマガン還健康安在(根據東京大學名譽教授土田滋先生的訊息)。那一次我來台灣的行程,也抱著一面調查,一面感恩的心情。但是能力不夠的我,想要來答謝,卻反而好像失禮的打擾了他們。
僅僅可以說的一點是,蘭嶼的達悟族,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純樸、樸素、有人情味,一點也沒有改變。
(2-7)根據調查日誌看的蘭嶼(紅頭嶼)
為了調查蘭嶼,大約70年前渡航蘭嶼是非常危險的事。特別是乘小台又不堅固的船(約90噸、中型漁船),冒著遇到強風大浪危險,沒有任何旅館,食物來源又困難。爸爸他們這一群人,就是因為船沒有按時前來,本來預定停留兩周,演變成毫無理由的拖到40天候。曾經有過這樣的事情,大家還遇到沒食物飢餓的狀況。當然,還是沒有辦法跟1897年,鳥居龍藏那樣冒險時代的背景相比。
此後,1969年和1970年的狀況怎麼樣呢?那時候也是爸爸一抵達時,達悟族人馬上放下手邊工作來幫忙,要離別時,大家還是流著不捨的眼淚,有的族人因為要提早工作,還一大清早四點半就先來送別,這樣的人情味一點也沒有改變的樣子。可是,根據爸爸的日記,這次住了15天,借用小學校舍和老友家,借三塊榻榻米的房間擠了四人,吃飯自己料理帶泡麵,好像每天只吃一餐。台灣學生,有時會提供一些野生蔬菜,爸爸還很興奮,爸爸當時73歲。
~在這之間,啤酒兩瓶和威士忌三杯的紀錄在日記裡面~
最後 (3)
以上,是不怎麼有趣而隨意的故事,我不太好意思。最初我向各位說的,那樣子,千千岩助太郎的調查研究,或者說不關心家裡的事,專心做原住民的事。從這些軼聞花絮,你們就能夠瞭解千千岩助太郎這一個人,不驕傲自滿,不差別待遇原住民,是很自然和大家交流,打成一片的,你們大家應該都能了解吧!爸爸對原住民很真情很真誠很有人情味的印象,非常的深刻肯定,對原住民有很高的評價。因為這樣子,所以才有今天的成果,給台灣各位的小小回饋。
其實,我千千岩力的人生目標是:【享樂中工作,工作中享樂】,自己把享受工作當作一件樂趣是最重要的,千千岩助太郎先生就是以這樣來體現,他就是在做這樣的工作,直到今天我才注意到這樣的事情。
~但是,我的朋友卻都跟我說,我是在享樂中享樂~
謝謝各位聆聽我的演講,還有楊詩弘老師的口譯,透過楊老師的協助讓內容更豐富,深深的謝謝各位。
More Link:
2010 TELDAP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千千岩助太郎先生的介紹
資料來源:
千千岩力博士送給父親的演講稿。
2010年3月3日
轉載:Student Works: Evolver
這群學生太瘋狂了!!
耗費大能量解決材料運輸問題。
他們先把建築各個構造桿件在都市製作好,
再靠客製化的大型特殊卡車和直升機運送,
欠缺更細膩的環境思考議題,
還有自然素材的應對能力,
但是動手的精神與態度滿分!
注意!~這是student works,
大學生的一比一建築作品,
我們何嘗需要這類碰撞來撼動自己實作紮根的不足阿!
Evolver's structure mainly consists of a succession of 24 rotating frames supporting an enclosed space that visitors are encouraged to enter. As he or she progresses through the space, a concealed but uninterrupted 720° movement is unraveling along a transformed panorama.
This transformation occurs while inside a person is moving along a selective string of openings only to be caught peeling off a sequence of unexpected views from the original landscape.
Wobbling below and above a distant horizon, ground and sky have been reorchestrated into an orbiting panorama by a journey that has already culminated to where it started: A loophole on the skyline.
Sound Performance
During the Zermatt Festival in September '09, Evolver hosted the sound project Deviation: Alpaufzug. Creating a new electronic device inspired by the legendary Swiss Alphorn, the Deviation collective from Lausanne installed 6 sound sources. Deviation plays improvised music on devices every time different, created for the occasion, on the basis of sound equipment in close connection with the place or context of the performance.
More Link:
archinect.com
2009年7月21日
X 建築計畫 起飛了~~她的名字叫做『果核再生計畫』
偏遠山區 南投信義鄉 雙龍國小部落教室 被颱風吹垮,
亟需外界協助重建傳統文藝空間。
我們是一個自發性的建築組織,
初期以Fab-tw網站為號召,
結合
大學建築系、原住民部落、教育替代役,
利用公餘與課餘時間義務協助偏遠地區『圖書、教學空間』改善。
這是我們第一個義築活動,非常需要各界的愛心募款,
讓這個故事完成,並讓義築活動得以持續在台灣各地延續下去。
以下是大學建築系學生自製的募款短片,如您認同本活動,
請一同參與捐助本計畫。
義築 (上)
義築 (中)
義築 (下)
亟需外界協助重建傳統文藝空間。
我們是一個自發性的建築組織,
初期以Fab-tw網站為號召,
結合
大學建築系、原住民部落、教育替代役,
利用公餘與課餘時間義務協助偏遠地區『圖書、教學空間』改善。
這是我們第一個義築活動,非常需要各界的愛心募款,
讓這個故事完成,並讓義築活動得以持續在台灣各地延續下去。
以下是大學建築系學生自製的募款短片,如您認同本活動,
請一同參與捐助本計畫。
義築 (上)
義築 (中)
義築 (下)
2009年4月15日
轉載:Open-Source Bamboo Shelter
PROJECT DESCRIPTION!:
A process for community-built bamboo relief housing
“Bamboo DNA's strength comes from its collaborative network of talented people... artists, builders, performance artists, and pretty much anyone who has an interest in seeing bamboo used in creative new ways.”
— Gerard Minakawa, Artist
This relief housing strategy and bamboo pod ‘peanut’ strategy grew out of a full-scale sculptural collaboration with Bamboo DNA and Natural Builders at the Coachella Festival of Arts and Music. The collaboration produced a primary ‘bamboo wave’ sculpture and a related range of quickly constructed ‘peanut’ pods. A small group of people with little more than their hands and split bamboo lengths may set up strong, tarp-coverable shelters for relief situations in a matter of minutes. The flexibility of the construction approach allows for any number of sizes and configurations and easy deconstruction and reuse.
More Link:
http://www.openarchitecturenetwork.org/node/2138
2008年12月9日
Apple 總裁 Steve Jobs對史丹佛畢業生演講全文2005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求知若飢 ,虛心若愚 )
今天,很榮幸來到世界上最好的學校之一的畢業典禮上。
我從來沒從大學畢業過,說實話,這是我離大學畢業最近的一刻。
今天,我只說三個故事,不談大道理,三個故事就好。
第一個故事,
是關於人生中的點點滴滴如何串連在一起。
我在里德學院(Reed College)待了六個月就辦休學了。
到我退學前,一共休學了十 八個月。那麼,我為什麼休學?(聽眾笑)
這得從我出生前講起。
我的親生母親當時是個研究生,年輕未婚媽媽,她決定讓別人收養我。
她強烈覺得應該讓有大學畢業的人收養我,所以我出生時,
她就準備讓我被一對律師夫婦收養。但是這對夫妻到了最後一刻反悔了,
他們想收養女孩。所以在等待收養名單上的一對夫妻,我的養父母,
在一天半夜裡接到一通電話,問他們「有一名意外出生的男孩,
你們要認養他嗎?」而他們的回答是「當然要」。
後來,我的生母發現,我現在的媽媽從來沒有大學畢業,
我現在的爸爸則連高中畢業也沒有。她拒絕在認養文件上做最後簽字。
直到幾個月後,我的養父母保證將來一定會讓我上大學,她的態度才軟化。
十七年後,我上大學了。
但是當時我無知地選了一所學費幾乎跟史丹佛一樣貴的大學
(聽眾笑),我那工人階級的父母將所有積蓄都花在我的學費上。
六個月後,我看不出唸這個書的價值何在。那時候,
我不知道這輩子要幹什麼,也不知道唸大學能對我有什麼幫助,
只知道我為了唸這個書,花光了我父母這輩子的所有積蓄,
所以我決定休學,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
當時這個決定看來相當可怕,可是現在看來,
那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好的決定之一。
(聽眾笑)
當我休學之後,我再也不用上我沒興趣的必修課,
把時間拿去聽那些我有興趣的課。這一點也不浪漫。
我沒有宿舍,所以我睡在友人家裡的地板上,
靠著回收可樂空罐的退費五分錢買吃的,
每個星期天晚上得走七哩的路繞過大半個鎮去印度教的Hare Krishna
神廟吃頓好料,我喜歡Hare Krishna神廟的好料。
就這樣追隨我的好奇與直覺,大部分我所投入過的事務,
後來看來都成了無比珍貴的經歷
(And much of what I stumbled into by following my curiosity and
intuition turned out to be priceless later on )。
舉個例來說。當時里德學院 有著大概是全國最好的書寫教育。
校園內的每一張海報上,每個抽屜的標籤上,都是美麗的手寫字。
因為我休學了,可以不照正常選課程序來,所以我跑去上書寫課。
我學了 serif與sanserif字體,學到在不同字母組合間變更字間距,
學到活字印刷偉大的地方。
書寫的美好、歷史感與藝術感是科學所無法掌握的,我覺得這很迷人。
我沒預期過學這些東西能在我生活中起些什麼實際作用,
不過十年後,當我在設計第一台麥金塔時,我想起了當時所學的東西,
所以把這些東西都設計進了麥金塔裡,這是第一台能印刷出漂亮東西的電腦。
如果我沒沉溺於那樣一門課裡,麥金塔可能就不會有多重字體跟等比例間距字體了。
又因為Windows抄襲了麥金塔的使用方式(聽眾鼓掌大笑),
因此,如果當年我沒有休學,沒有去上那門書寫課,
大概所有的個人電腦都不會有這些東西,印不出現在我們看到的漂亮的字來了。
當然,當我還在大學裡時,不可能把這些點點滴滴預先串連在一起,
但在十年後的今天回顧,一切就顯得非常清楚。
我再說一次,你無法預先把點點滴滴串連起來;
只有在未來回顧時,你才會明白那些點點滴滴是如何串在一起的
(you can't connect the dots looking forward;
you can only connect them looking backwards)。
所以你得相信,眼前你經歷的種種,將來多少會連結在一起。
你得信任某個東西,直覺也好, 命運也好,生命也好,或者業力。
這種作法從來沒讓我失望,我的人生因此變得完全不同。
我的第二個故事,
是有關愛與失去。
我很幸運-年輕時就發現自己愛做什麼事。
我二十歲時,跟Steve Wozniak在我爸媽的車庫裡開始了蘋果電腦的事業。
我們拚命工作,蘋果電腦在十年間從一間車庫裡的兩個小夥子擴展成了一家員工超過四千人、
市價二十億美金的公司,
在那事件之前一年推出了我們最棒的作品-麥金塔電腦( Macintosh),
那時我才剛邁入三十歲,然後我被解僱了。
我怎麼會被自己創辦的公司給解僱了?(聽眾笑)
嗯,當蘋果電腦成長後,我請了一個我以為在經營公司上很有才幹的傢伙來,
他在頭幾年也確實幹得不錯。可是我們對未來的願景不同,最後只好分道揚鑣,
董事會站在他那邊,就這樣在我 30歲的時候,公開把我給解僱了。
我失去了整個生活的重心,我的人生就這樣被摧毀。
有幾個月,我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我覺得我令企業界的前輩們失望-我把他們交給我的接力棒弄丟了。
我見了創辦HP的 David Packard跟創辦Intel的 Bob Noyce,
跟他們說很抱歉我把事情給搞砸了。我成了公眾眼中失敗的示範,我甚至想要離開矽谷。
但是漸漸的,我發現,我還是喜愛那些我做過的事情,
在蘋果電腦中經歷的那些事絲毫沒有改變我愛做的事。
雖然我被否定了,可是我還是愛做那些事情,所以我決定從頭來過。
當時我沒發現,但現在看來,被蘋果電腦開除,是我所經歷過最好的事情。
成功的沉重被從頭來過的輕鬆所取代,每件事情都不那麼確定,
讓我自由進入這輩子最有創意的年代。
接下來五年,我開了一家叫做 NeXT的公司,又開一家叫做 Pixar的公司,
也跟後來的老婆(Laurene)談起了戀愛。
Pixar接著製作了世界上第一部全電腦動畫電影,玩具總動員( ToyStory),
現在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動畫製作公司。然後,蘋果電腦買下了NeXT,
我回到了蘋果,我們在NeXT發展的技術成了蘋果電腦後來復興的核心部份。
我也有了個美妙的家庭。我很確定,如果當年蘋果電腦沒開除我,
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這帖藥很苦口,可是我想蘋果電腦這個病人需要這帖藥。
有時候,人生會用磚頭打你的頭。不要喪失信心。
我確信我愛我所做的事情,這就是這些年來支持我繼續走下
去的唯一理由( I'm convinced that the only thing
that kept me going was that I loved what I did)。
你得找出你的最愛,工作上是如此,人生伴侶也是如此。
你的工作將佔掉你人生的一大部分,
唯一真正獲得滿足的方法就是做你相信是偉大的工作,
而唯一做偉大工作的方法是愛你所做的事(And the only way to do
great work is to love what you do)。
如果你還沒找到這些事,繼續找,別停頓。盡你全心全力,你知道你一定會找到。
而且,如同任何偉大的事業,事情只會隨著時間愈來愈好。
所以,在你找到之前,繼續找,別停。
我的第三個故事,
是關於死亡。
當我十七歲時,我讀到一則格言,
好像是「把每一天都當成生命中的最後一天,你就會輕鬆自在。
(If you live each day as if it was yourlast, someday you'll
most certainly be right )」
這對我影響深遠,在過去33年裡,我每天早上都會照鏡子,
自問:「如果今天是此生最後一日,我今天要做些什麼?」
每當我連續太多天都得到一個「沒事做」的答案時,我就知道我必須有所改變了。
提醒自己快死了,是我在人生中面臨重大決定時,所用過最重要的方法。
因為幾乎每件事-所有外界期望、所有的名聲、所有對困窘或失敗的恐懼-在面對死亡時,
都消失了,只有最真實重要的東西才會留下(Remembering that I'll be dead soon is the
most important tool I've ever encountered to help me make the big choices
in life. Because almost everything - all external expectations, all pride,
all fear of embarrassment or failure - these things just fall away in the
face of death, leaving only what is truly important )。
提醒自己快死了,是我所知避免掉入畏懼失去的陷阱裡最好的方法。
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沒理由不能順心而為。
一年前,我被診斷出癌症。我在早上七點半作斷層掃瞄,在胰臟清楚出現一個腫瘤,
我連胰臟是什麼都不知道。醫生告訴我,那幾乎可以確定是一種不治之症,
預計我大概活不到三到六個月了。醫生建議我回家,好好跟親人們聚一聚,
這是醫生對臨終病人的標準建議。
那代表你得試著在幾個月內把你將來十年想跟小孩講的話講完。
那代表你得把每件事情搞定,家人才會儘量輕鬆。那代表你得跟人說再見了。
我整天想著那個診斷結果,那天晚上做了一次切片,從喉嚨伸入一個內視鏡,
穿過胃進到腸子,將探針伸進胰臟,取了一些腫瘤細胞出來。
我打了鎮靜劑,不醒人事,但是我老婆在場。她後來跟我說,
當醫生們用顯微鏡看過那些細胞後,他們都哭了,因為那是非常少見的一種胰臟癌,
可以用手術治好。所以我接受了手術,康復了。(聽眾鼓掌)
這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時候,我希望那會繼續是未來幾十年內最接近的一次。
經歷此事後,我可以比先前死亡只是純粹想像時,要能更肯定地告訴你們下面這些:
沒有人想 死。即使那些想上天堂的人,也想活著上天堂。(聽眾笑)
但是死亡是我們共同的終點,沒有人逃得過。這是註定的,
因為死亡很可能就是生命中最棒的發明,是生命交替的媒介,送走老人們,給新生代開出道路。
現在你們是新生代,但是不久的將來,你們也會逐漸變老,被送出人生的舞台。
抱歉講得這麼戲劇化,但是這是真的。
你們的時間有限,所以不要浪費時間活在別人的生活裡。
不要被教條所侷限--盲從教條就是活在別人思考結果裡。
不要讓別人的意見淹沒了你內在的心聲。最重要的,擁有追隨自己內心與直覺的勇氣,
你的內心與直覺多少已經知道你真正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
( have the courage to follow your heart and intuition. They somehow
already know what you truly want to become),
任何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聽眾鼓掌)
在我年輕時,有本神奇的雜誌叫做《Whole Earth Catalog》,
當年這可是我們的經典讀物。
那是一位住在離這不遠的 Menlo Park的Stewart Brand發行的,
他把雜誌辦得很有詩意。那是 1960年代末期,個人電腦跟桌上出版還沒出現,
所有內容都是打字機、剪刀跟拍立得相機做出來的。
雜誌內容有點像印在紙上的平面Google,在 Google 出現之前35年就有了:
這本雜誌很理想主義,充滿新奇工具與偉大的見解。
Stewart跟他的團隊出版了好幾期的《Whole Earth Catalog》,然後很自然的,
最後出了停刊號。當時是 1970年代中期,我正是你們現在這個年齡的時候。
在停刊號的封底,有張清晨鄉間小路的照片,那種你四處搭便車冒險旅行時會經過的鄉間小路。
在照片下印了行小字: 求知若飢,虛心若愚(StayHungry , Stay Foolish)。
那是他們親筆寫下的告別訊息,我總是以此自許。當你們畢業,展開新生活,
我也以此祝福你們。
求知若飢,虛心若愚(Stay Hungry , Stay Foolish)。
非常謝謝大家。
2008年10月11日
轉載:謝英俊移山記(阮慶岳專欄)
謝英俊不喜別人稱他為「善心人士」,他認為那是有錢有閒者,茶餘飯後自賞的行徑。那他是什麼呢?2000年他隻身投入921災區,與居民共同完成「邵族部落家屋重建」,與後續四散的無數原住民小住宅;之後又入到河北及其他內陸省分的鄉間,與農民共同動手一戶一戶蓋出來他們的家,意圖解決與協助大陸農村的住宅問題。那,究竟該稱他是什麼呢?
現代主義的批判者與革命者?對社會主義追求不懈的理想主義者?不願加入建築圍場的獨行者?罔顧現實的極度樂觀主義者?唾棄「羅亭」般虛無人物的實踐者?對即將燎原「資本/建築結合路線」不屈的對抗者?
2007年於他是不順利的一年。在台灣屏東的一個客家園區案子,讓他陷入與官方對峙的泥沼,甚至可能還要對簿公堂,他私下的說法是:「不該相信權力者的大作為,可以是理想而清白的。」而在中國農村的幾個小型工作站,同年夏天時無息被關閉,讓他依舊不能理出其中的「隱道理」。
顯然,理想不是謝英俊匱乏的東西,他的主要敵人還是殘酷的現實,尤其是權力與資本擁有者。謝英俊並不拒絕與他們合作,但堅持維持自己的個體獨立性,有時甚至視他們為擋路的九仞大山,只是他並不迂迴繞過,只是一剷一剷地想從中闢出蹊徑。這行徑若無愚公的魯鈍與樂觀,是難以為繼的。
四川大地震後,因他921的經驗與成果,大陸各方對他的呼喚需求此起彼落,他也立即投身救災。我斷續會收到他傳來的訊息,譬如前不久寄來的:「0815進村勘查…出入道路較不穩定隨時會有落石…草坡鄉是最後打通道路的鄉…居民通過電廠水道和"天梯",艱苦背糧進村維持生存…其中的碼頭村107戶整村重建… 如果行政手續配合順利,自建勞動力充分…預計3個月可完成重建…入冬前居民可進住…謝英俊」
謝英俊 四川震災後第一批示範屋 棉竹民樂村重建農宅 5052戶型
這一批深山裡的房子,大概是謝英俊將最早完成的災區家屋重建。他建屋的原則,以經濟及環保、永續為主要目標,儘量運用在地現有的自然材料,甚至使用災區的廢料,讓農村裡的現有勞動力大量參與蓋屋,鼓勵傳統施工法與現代技術的結合使用,以減少對工業材料、大型機具與專業工人的過度依賴,同時強調居住者的自主參與。
我應該算是與他密切維持聯繫的人,但他行蹤飄忽,每次電腦上閃現,除了那張代替他頭像的貓咪照片,背景停留的城市永遠不定。
這次謝英俊短暫回來三天,又要立即回到災區去,我和他約了見面,聽他說最近在四川的作為。見面時忽然有種感覺,好像我眼前坐著的,其實是個有著一樣毅力與愛心的現代愚公,充滿了同樣的理想與衝勁,而且關愛的對象,是不受國家民族等因素侷限的全人類。
北京奧運沒有抱得任何金牌歸來,令整個島嶼有些許遺憾與惆悵。但看著電視裡其他人紛紛上台領獎歡呼的時候,我知道謝英俊在那一時刻也正隻身在四川的山裡,為災後的羌族部落蓋房子好過冬,踽踽一人獨行、莊重也寂寞。
奧運在歡呼聲中謝幕,我覺得謝英俊才是那個贏得金牌榮耀的人,也是台灣人面對世界時真正的驕傲!
More Link:
準建築人手札 阮慶岳專欄
謝英俊 四川震災後第一批示範屋
謝英俊「重建,不僅僅是解決住房問題」
謝英俊 棉竹棚花村旱廁
謝英俊 512家屋重建初步設計成果
2008年9月10日
轉載:Designing for the Other 90%
全球10%人口掌握全世界近85%資源
擁有建築知識的社群
卻常受城市法規體系與財團箝制的市場影響
有意或無意
去享受建築政策所勾勒下的經濟安定感
更甚者或恣意配合企業財團的金脈揮霍著85%帶來的放縱
建築教育讓設計者
常以身為建築師或建築設計者或都市規劃者自居
卻總忽略設計者對社會價值的正向意識
被設計費佔總工程預算的數目所蠱惑
或為迎接下個更大型設計案或等待下個更財大氣粗的建設公司而盲從
我們忽略了什麼?
90%人口捧著15%資源勇敢生存的本能
人類的貧富差距
是一種挑戰
挑戰窮的人的生存本能
挑戰富的人究竟可放下多少的本能
設計者在人類貧富差距史中
有越來越多刺激和反思了………
以下文章是這些集體意識慢慢凝聚中的共鳴
Archinect Reviews: 'Designing for the Other 90%'
Reviewed by Quilian Riano
By now we are more than familiar with the numbers; 10% of the world's population owns 85% of the world's wealth (Brown, 2006), 17% of the world's population lives in extreme poverty, less than $1 a day, another 23% live in moderate poverty, less than $2 a day (Chen & Ravallion, 2004). We are talking about 40% of the population, 3.8 billion people or almost 3 times the total population of China, at the lowest end of the world's economic scale. When one is confronted with these overwhelming numbers and statistics it is hard to find any hope of being able to help change the situation. However, once we look closer, the statistics reveal an emerging market of consumers with a variety of design needs and a combined purchasing power of over $100 billion dollars a month. Keep in mind that we are still talking about the people at the lowest edge of economic indicators, once you add those in relative poverty, according to country, you have a whopping 5.9 Billion people or 90% of the world's population as potential clients.
Global Village Shelter
It is clear that the need is overwhelming and, in a sign that design institutions are beginning to notice it, the Cooper Hewitt National Design Museum addresses it in its 'Design for the Other 90%' exhibit. The exhibit includes a variety of design strategies that have taken 'helping the poor' outside the charity arena, and into the entrepreneurial design realm. Clearly, what the exhibit advocates is not profiteering from those in need, but rather for designers to work closer with the poorest clients to give them an opportunity to earn a productive life while remaining within their means. The exhibit itself is displayed in the garden of Andrew Carnegie's Fifth Avenue Mansion, now home to the Cooper Hewitt, giving the exhibit a luscious, if not ironic, backdrop. A series of small architectural interventions await outside creating a small village populated by the furniture and other objects that make up the rest of the exhibit. These small architectural interventions roughly break into two categories, shelters and public space pavilions.
There are many other simple and elegant solutions to the very real problems of the world's poor which I urge everyone to explore through the online catalogue. One that caught my attention particularly is the Solar Dish Kitchen, which was constructed in a collaboration with the community, architecture students, professionals such as James Adamson from the Jersey Devils, and artists. The dish is a lesson on how to smartly and appropriately use the environmental conditions of a site as part of a low-cost, low-impact architectural strategy. It is simple, cost effective, low-impact design solutions such as these, and not charity, that will help those people with the most needs around the world.
Solar Dish Kitchen
More Link:
Archinect Reviews:'Designing for the Other 90%'
擁有建築知識的社群
卻常受城市法規體系與財團箝制的市場影響
有意或無意
去享受建築政策所勾勒下的經濟安定感
更甚者或恣意配合企業財團的金脈揮霍著85%帶來的放縱
建築教育讓設計者
常以身為建築師或建築設計者或都市規劃者自居
卻總忽略設計者對社會價值的正向意識
被設計費佔總工程預算的數目所蠱惑
或為迎接下個更大型設計案或等待下個更財大氣粗的建設公司而盲從
我們忽略了什麼?
90%人口捧著15%資源勇敢生存的本能
人類的貧富差距
是一種挑戰
挑戰窮的人的生存本能
挑戰富的人究竟可放下多少的本能
設計者在人類貧富差距史中
有越來越多刺激和反思了………
以下文章是這些集體意識慢慢凝聚中的共鳴
Archinect Reviews: 'Designing for the Other 90%'
Reviewed by Quilian Riano
By now we are more than familiar with the numbers; 10% of the world's population owns 85% of the world's wealth (Brown, 2006), 17% of the world's population lives in extreme poverty, less than $1 a day, another 23% live in moderate poverty, less than $2 a day (Chen & Ravallion, 2004). We are talking about 40% of the population, 3.8 billion people or almost 3 times the total population of China, at the lowest end of the world's economic scale. When one is confronted with these overwhelming numbers and statistics it is hard to find any hope of being able to help change the situation. However, once we look closer, the statistics reveal an emerging market of consumers with a variety of design needs and a combined purchasing power of over $100 billion dollars a month. Keep in mind that we are still talking about the people at the lowest edge of economic indicators, once you add those in relative poverty, according to country, you have a whopping 5.9 Billion people or 90% of the world's population as potential clients.
Global Village Shelter
It is clear that the need is overwhelming and, in a sign that design institutions are beginning to notice it, the Cooper Hewitt National Design Museum addresses it in its 'Design for the Other 90%' exhibit. The exhibit includes a variety of design strategies that have taken 'helping the poor' outside the charity arena, and into the entrepreneurial design realm. Clearly, what the exhibit advocates is not profiteering from those in need, but rather for designers to work closer with the poorest clients to give them an opportunity to earn a productive life while remaining within their means. The exhibit itself is displayed in the garden of Andrew Carnegie's Fifth Avenue Mansion, now home to the Cooper Hewitt, giving the exhibit a luscious, if not ironic, backdrop. A series of small architectural interventions await outside creating a small village populated by the furniture and other objects that make up the rest of the exhibit. These small architectural interventions roughly break into two categories, shelters and public space pavilions.
There are many other simple and elegant solutions to the very real problems of the world's poor which I urge everyone to explore through the online catalogue. One that caught my attention particularly is the Solar Dish Kitchen, which was constructed in a collaboration with the community, architecture students, professionals such as James Adamson from the Jersey Devils, and artists. The dish is a lesson on how to smartly and appropriately use the environmental conditions of a site as part of a low-cost, low-impact architectural strategy. It is simple, cost effective, low-impact design solutions such as these, and not charity, that will help those people with the most needs around the world.
Solar Dish Kit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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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nect Reviews:'Designing for the Other 90%'
2008年9月1日
轉載:Extreme Environments Design Class
稱得上真正的設計課
討論設計過程中的力學行為
結構如何解決
在水壓力與浮力干擾下的構造
Students in a recently developed design class at the University of Cincinnati are meeting and working at the bottom of the university’s Olympic-sized pool.
It’s all part of a new Extreme Environments design course. The point of the underwater exercises is the same as that for any site visit: to first experience an environment and then design for it, according to Brian F. Davies, associate professor of architecture in UC’s College of Design, Architecture, Art, and Planning and initiator of the Extreme Environments design class.
Archinect had a chance to talk to Davies, as well as to third-year architecture student Emma Scarmack who was a participating student.
Archinect: What type of real-world situations require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or do you foresee requiring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in the future?
Brian Davies: One of this quarter’s students, Amanda Davidson, has positioned her floating residence as a remedy in case of either global warming or a new ice age. While I admire Amanda’s research and proposal, I hope neither force delivers the necessity for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Our foray into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is motivated by a conviction to inspire greater respect for the planet and by opportunities to enable exploration and science that will contribute broader understanding to fuel such respect. This is not a new futurist architecture, rather more of an analogous reflection of where things are and where they should or need to be moving.
Emma Scarmack: Currently, real-world situations that require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belong to research and scientific development of the unknown world. Most closely resembling space exploration. It seems very feasible that, in the future, we will rely on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because, currently, we know more about space than we do about our own oceans. The need for requiring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however, might not happen in this generation’s lifetime, but just as space offers possibilities, so does the water, and we should start exploring and experimenting now.
More Link:
Underwater Studio
討論設計過程中的力學行為
結構如何解決
在水壓力與浮力干擾下的構造
Students in a recently developed design class at the University of Cincinnati are meeting and working at the bottom of the university’s Olympic-sized pool.
It’s all part of a new Extreme Environments design course. The point of the underwater exercises is the same as that for any site visit: to first experience an environment and then design for it, according to Brian F. Davies, associate professor of architecture in UC’s College of Design, Architecture, Art, and Planning and initiator of the Extreme Environments design class.
Archinect had a chance to talk to Davies, as well as to third-year architecture student Emma Scarmack who was a participating student.
Archinect: What type of real-world situations require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or do you foresee requiring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in the future?
Brian Davies: One of this quarter’s students, Amanda Davidson, has positioned her floating residence as a remedy in case of either global warming or a new ice age. While I admire Amanda’s research and proposal, I hope neither force delivers the necessity for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Our foray into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is motivated by a conviction to inspire greater respect for the planet and by opportunities to enable exploration and science that will contribute broader understanding to fuel such respect. This is not a new futurist architecture, rather more of an analogous reflection of where things are and where they should or need to be moving.
Emma Scarmack: Currently, real-world situations that require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belong to research and scientific development of the unknown world. Most closely resembling space exploration. It seems very feasible that, in the future, we will rely on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because, currently, we know more about space than we do about our own oceans. The need for requiring underwater architecture, however, might not happen in this generation’s lifetime, but just as space offers possibilities, so does the water, and we should start exploring and experimenting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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