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24日
竹屋裡,意外
在部落竹屋裡,搬運重物未注意姿勢,
且未在第一時間就醫,直到痛得無法站立,走路開始跛腳為止……
醫生稱這種病灶為『脊椎間盤突出』。
脊椎與脊椎間接合的類似膠合物質(椎間盤),
因突然或不正確的姿勢,導致其錯動位移,
不正常突出於脊椎與脊椎間,壓迫傳導神經,
使雙腳神經因壓迫產生病變,最後呈現間歇性跛腳與無法站立的情況。
離開伊達邵,回到台北,
看病第一天,醫生說,已沒法再像過去一樣自由伸展體態,
椎間盤突出無法痊癒歸位,
建議轉行,離開建築這類『需長期使用脊椎』或『搬運動作的工作』,
很難過…
無法久站的身體恐懼,僅僅在醫院測試性的站立20分鐘,
脊椎感受劇烈疼痛,必須躺回病床。
這樣,
迫於疼痛的無奈,住院了。
每天跛著腳只進出病房與廁所,
無法久站,更遑論坐著打電腦或寫字,
在醫院開始渡過身心乾旱期,除了三餐、盥洗、復健外,
病床上焉焉垂躺,呼吸著令人心神不寧的藥水味。
『會一輩子這樣,學習接受它,
它會成為身體一部份,如同心跳般。
當脊椎出現疼痛時,記得立即躺平、冰敷,
神經根病變後,左腳會間歇性麻痺,
每週都需進醫院復健,延緩神經根病變時間。』
醫生再三囑咐。
我知道我的世界又變了,
無法再輕盈地像在伊達邵般快樂地跳躍祖靈祭的舞蹈,
思緒陷入慘白與黑暗兩色交錯裡。
住在醫院的日子,不斷地心理建設,
我的世界改變了。
老天爺,
考驗性地又拆了我一條弦,在這條道路上,
菩薩道,是這條,沒錯!!
2008年1月23日
Come along with you, Dreams!
離開伊達邵部落了,
一股五味雜陳塞入鼻孔。
在實踐Digital fabrication於弱勢居住環境的摸索中,
從謝建築師的團隊狀見『社群』蓋房的驚人魔力,
和『非建築』相繫相依的合作循環模式。
回顧cAdbAc的X建築計畫:
『研究與創意』算是原始性的思想範疇,
仍需經由不斷的意志力焠燼,執行力才得以在經驗累積的過程浮現。
原始創意的研發是個體行為,並不足以『以個體』解決龐然的建築問題,
建築是合作的集體循環,聯繫必須透過『社會組織』來達成,
建築空間的認知還需在隨後的踐踏中,以創意被社會行為擴散、應用與接納,
『A3工作室、協力造屋構想,乃至伊達邵部落』被定位為『原始、簡約、傳統』,
卻蘊含了建築面向文化的自然尊嚴與謙卑。
人的互動是這樣的純樸,在伊達邵部落,
隻身前往而娓娓離別,
伊達邵與我的互動是渾沌而彩雜的。
第一次來山裡,
被工作室午休到三點的工作風格驚到,
讓睡眼惺忪從竹屋走來的『飄逸型伯』挫到;
末一次出山外,
與戰鬥伙伴在日月潭畔聊近午夜十二點,
沒有巧遇阮慶岳,只知跨年那夜他倒臥在曾經我是主人的那間小小竹屋裡,
而我,睡在藍色日月潭畔的床邊………
夢想繼續實踐,融著社群動力與電腦組構的X建築計畫。
祝福,並為持續進入那間小竹屋的烏托邦勇人喝采!!
2008年1月17日
關於cAdbAc的X建築計畫 隨性探討與交流
『作為』應當在專業技術,而不是側重『敲鑼打鼓』,
『敲鑼打鼓』是『別人或別專業領域之人』在做的事。
我們應該在專業上『專精』,將力氣放在開創『想法』、溝通『想法』,
解決實踐『想法』會遭遇到的困難與實際問題。
如果實踐步驟的本身瑕疵都能獲得解決,
且有效提升或改善社會問題,
這樣的建築結果自然而然會受到別人注意,
自然而然會有人來摸索這種想法的核心價值,
當然,更自然而然會透過這樣的『建築事件』來協助『敲鑼打鼓』,
主動幫助我們定義『作為』。
我們根本不需要自己冠上『人道、弱勢、關懷』的標籤,
社會無形地形成一套『輿論定義』我們的作為,
我們也不需要被定義的好與壞所干擾,
因為社會輿論本身就斥著政治、學派成見、媒體操作、審美意識等攪動。
要作的事情很簡單,
持續為那群定義且肯定這些『建築事件』的人們服務
(農村、World Vision、UN、重建委員會等)。
現階段應該要努力的方向,是學習團隊運作會出現的必然矛盾與管理衝突。
學會人家提供一百萬報酬時,如何有效安排應用,
降低其虧損、提高其效率,
然後,走這條路就是咬著牙吸收與享受建築的挑戰與磨練,
這是你讀26年書不會接受到的經驗與不曾接觸到的拉鋸抵抗,
有了這些煉就後,才有辦法,
有足夠的心靈與能耐去解決你心中想做的事。
謝謝謝老大,你又開了我的天靈蓋了!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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